我是一個看起來像外國人的媽媽,大約快要五十歲,我的頭髮是金黃色的短捲髮,很濃密

我住的區域被另一種宗教份子佔領,他們對我們實施某一種壓迫,我們過著某種不自由的日子

我的房子是很大的歐式房子,房子最頂有一間房間,晚上我們就全部都會在那間

有人按門鈴,家僕去開門之後來問我可不可以讓門外的人進來,我去看了,是附近一位媽媽帶了他兩個小孩一男一女(大約國中到高中年紀了)要來我家避難,因為他原本也跟我們不是同宗教的人,我們平常其實也不來往,我很遲疑,因為連自保都有困難了,要怎樣幫助人家,我都有點昏頭

我問那個媽媽為什麼需要我的協助呢?她說,因為光的緣故

我想想就只好讓他們進門了

接下來晚上快來臨了,我們全部都到最高的那層樓房間裡,所有的人幫忙拉上一面牆一面牆上的窗簾,先用的是米白色底小碎花的窗簾,從兩邊拉到中間綁起來,在蓋上一層同樣的布料,然後從牆頂降下完全能遮罩光線的布幔,從裡面看那布是淺褐色類似加了奶精的咖啡一樣,也有點像金色但是沒有很亮的顏色.

降下來之後,我們就算稍微可以安心地在房間裡活動,房間裡有一條一條的桌子,我有很多很多孩子,我幾乎認為自己像是個育幼院的園長,我們會在裡面用餐聊天直到早上

過了一天,我們家似乎因為什麼事情,被佔領的宗教勢力處罰,他們搶走了我的車子,車子像是古董車的樣子,黑色的方方的高高的那種

我在傍晚打開門縫,看見一個類似牧師或是異教徒裝扮的人,從家門對面的山路準備上山,山坡上就是異教徒的教堂,那人戴了一頂綠色的圓小帽,很像猶太教戴的那一種,身上也穿了一種袍子,寬寬大大,像是天主教牧師穿的袍子,但是顏色卻是超級的亮綠色

那天我好傷心,我們好像也沒有了光的權利,我們的房子屋頂也不見了,全部的人依然聚集在最頂樓的地方,但是沒有屋頂,我們只能看著天空漸漸暗下,不能點燈了

我傷心的哭了起來,唱起一首很悲傷的歌,昨天才來投靠我的小女孩,讓我躺在她的腿上,聽著我唱那悲傷的歌,後來大家都跟著我一起唱,我們像一個家庭合唱團一樣,就這樣圍著一起唱著這首悲傷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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