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賽斯用一切萬有來形容我們可能稱之為的象徵。

  現行最熱門的宗教不外乎基督教 天主教 佛教和回教

  到底我們認為的神是甚麼?

  到底我們藉由宗教能獲得甚麼?

  一般我們認為神無所不能,人做不到的事情神做得到,所以我們需要這樣的慰藉,我們藉由這樣的人神關係,建立了一種與自然界和無意識界的溝通。

  例如冥想的作用是甚麼?假如一個人冥想內容是反省,另一個人冥想的內容是祈願,再另一個人冥想在作白日夢把日常生活發生的事情,重新演出自己喜歡的版本。其中第一個人在向心中的神懺悔,第二個人在向心中的神許願,第三個人則不覺得自己與神有甚麼關係,純粹只是在做白日夢。

  這三種冥想,都對這個人有重要的安定作用,這都是與無意識界的溝通,這是自然而必然的。

  每天Benjamin燃起一炷香,對著祖先牌位念念有詞,說著他自己的心事。結婚十年多以來,只有從我們把牌位搬過來以後,Benjamin自發地要每天上香,這大約一個月的時間裡,我看到他重建了一種很美好的人神溝通。

  牌位裡的不是神,是祖先,是曾經生活在世間的人。他的手裡拿著香,他每天對著虛空說著心事。這對他來說,何嘗不是一種心理療育的過程?

  我甚麼都不排斥,我不排斥拿香我也不排斥不拿香,我不排斥基督也不排斥觀世音菩薩。

  我看到一個人專注的禱告我感動,我看到一個人專注的祭祀祖先我也感動。

  我們的眼界如此狹隘,曾經我們以為除了物質世界沒有其他世界,曾經我們以為我們在物質世界的存在就是所有的存在,曾經我們以為時間是一種線性的排列,而也曾經我們以為沒有前世來世只有今生,又或我們以為必定是先有前世才有今生然後才會去來世,如果他們都是同時存在的,你我有辦法想像這種世界嗎?

  我們那麼局限性的思想,然後想要去告訴別人自己的世界觀一定是對的,否定別人的存在,否定別種宗教的意義,否定別人心中的神的價值和地位,這是何許的驕傲?

  我們那麼狹小的感官,怎能知道觀世音菩薩跟基督不是同一個意識?我們怎能知道我們是不是基督意識的一個部分?我們又怎能知道到底是富有還是貧窮是受詛咒的?又或是哪個是有福報的?

  也許將來Benjamin不再上香,家裡也不再供奉祖先,他去受洗成為基督徒,我都會樂見。只要那是出於他的選擇,他真的在這種方式裡找到平安,那就是好的。

  我自己,我從來不缺乏和內心溝通的管道,宗教的經驗既美好又有趣,我也不限制自己應該成為哪一徒!曾經我認為自己是佛教徒,我持咒我讀經。我也喜歡讀聖經,我很好奇,我也欣賞基督徒的那種入世和積極。可能是我對回教的誤解,所以還沒想看可蘭經,不過我仍很欽佩他們每日定時崇拜的虔誠,只是對不崇拜的人予以處罰我又不太喜歡了。而我非常喜愛天主教的音樂,有人性中最純粹的敬意與體驗。

  佛教雖是多神論,經文裡面也傳送各個神佛的事蹟和行足,但其實我們又怎知他們不是同一個神的意識的不同面向,我們對於一個和多個的定義太狹隘了。

  在我內觀的心像中,我喜歡以觀音菩薩的法號引領自己,我也喜歡中國式的觀音菩薩的法相描繪自己心中的神明,那給我一種母親的形象。

  我已經不自覺地躺下身來,就開始反覆念誦南無觀世音菩薩,以安定自己的思緒,然後我會再引領自己做一些日常的冥想練習。

  祭拜祖先其實也不是佛教的規儀,而是中國長久以來的民間習俗,就如一個道師說的,祭拜祖靈就是告訴自己從哪裡來,要回到哪裡去,這樣自然的一件事。而我當下聯想這其實是一種靈魂永生的暗示,他只是用這種方式來表現而已。

  人類歷史上兩次的十字軍東征,代表著人類當時不接受異己的表現。當然我也說過,戰爭只是一種表相,十字軍東征其實最後仍是帶來了許多文化的交流,他也不是只有壞處的。不過那種仇恨卻已經埋下了,直至前幾年的911,與接下來美國出兵,那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宗教戰爭的重演呢?

  我想,我只是想說明,我不喜歡這世界上只能有一種宗教的論點,我也不喜歡唯一的神的觀念,我可以接受只有一個神,但我不喜歡那神只能有一個名字。所以我喜歡賽斯說一切萬有,這個詞彙就不排他,就是很包容很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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