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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星期五晚上,兒子正在咳嗽,他近來有些過敏性的咳嗽,我跟他說,咳嗽是可以調整的,只要你心裡想著你不咳嗽的時候的感覺,漸漸的身體就不會一直想咳了。

  其實我一直都在想,兒子的咳嗽除了是因為疫苗產生的過度刺激現象(學西醫的朋友,請不要生氣,賽斯說其實身體是能分辨得出真正的病毒和人造疫苗的差別的,我們是不是也發現現在的孩子比以前的孩子過敏比例高出非常多,因為我們已經普遍性幫他們接種了(這是我說的啦)),還有他用這種方式來吸引注意力。

  孩子在不知甚麼時候就知道,當他生病的時候,他享有某些特權,比如可以跟媽媽睡,當他生病的時候,大家都會好關心他。

  我在20多歲的時候,歷經了非常嚴重而長期的咳嗽,我從小也有氣管過敏的現象。我自己還沒好好反省,這個病在我心理上的原因是甚麼,以前我只歸納那是因為我愛喝冰的東西的關係。這個我還需要再多想想。

  現在將近40歲,我沒那麼咳了,我也似乎練就了某種懂得不需要一直咳的方法。那種方法就是,安靜。

  有時睡到一半,嘴乾也會咳,但我只咳了一兩聲,覺得比較好之後,我馬上就開始想我不咳的時候,身體的感覺是怎麼樣,然後我就把那種感覺放在我的胸腔想咳的位置,漸漸的就不咳了。

  所以我這樣教兒子想像。

  星期五晚上在姐姐家睡覺,不蓋被子冷蓋了又流了一身的汗,第二天我就感覺我喉嚨痛了。

  但星期六我整天都有學生,需要講話,這很容易加重病情,因為一直講話,就會一直想到自己在喉嚨痛,不容易把自己放在不痛的那個區間,所以教了一天下來,我雖然不咳嗽,但是喉嚨愈來愈不舒服。

  到了晚上,帶著口罩的我,感覺有一點點頭重腳輕,沒有力氣,我一直在想,我真的需要睡覺。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左邊鼻子稍稍有點塞住,很有趣的是,在我正要睡著,然後我剛剛睡著一秒鐘,我又醒過來的那一刻,我的鼻子通了。

  我自己是早就發現睡眠的療癒能力,但是賽斯讓我更注意到這些變化,以為自己得整個晚上鼻塞的人,就會整個晚上鼻塞。我相信我睡覺就會好,所以我便馬上通了。

  睡覺期間,我有一點點咳,也比平常怕冷,本來還常常沒蓋被子的我,跟Benjamin搶著大被子蓋,連伸出去的腳尖都怕冷呢!

  星期天,我還是很想睡覺,早上忙完了祖先牌位的事情(這個對Benjamin很重要),就回家睡回籠覺。

  我睡到11點覺得好多了,起床陪老公兒子吃中餐,吃完我們回家等稍晚一些,去聽學生參加比賽。就在等的時候,看老公躺在沙發上,又覺得好舒服的樣子,我又去窩在他旁邊睡了一趟。

  生病的時候,就是需要大睡特睡,每次睡醒都覺得我又好多了。(也可能天生愛睡覺,所以假裝生病來有正當理由猛睡)

  今天我還沒完全好,但是我總是很有信心,我相信身體是精密的,他知道該怎麼辦。尤其感冒去看醫生,也不過就是給你緩解症狀的藥物,我可以自己做到症狀緩解,所以不需要藥物。

  我並不是要鼓吹大家遠離醫院,尤其我們從小就是被教以住在醫院附近很方便的地方叫作生活機能好的地方,那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離開這個體系。

  這兩年,我曾經不明原因的發過兩次燒,發燒的時候燒到腋溫39度多,我很警覺地觀察自己有沒有失去功能或其他問題,沒有,我就是喝水,然後倒頭大睡,我睡了一整天以後,就退燒,體力大約再過一天就恢復了,我根本不需要去看病,也不需要去請醫生幫那病毒命名。

  然後我讀到賽斯書,他也是這種看法,因此我覺得很有同感。

  這並不表示我從此以後再也不相信醫院了,我們在某種層面還是需要他們的,如果當初我沒有動那個視網膜手術,我今天就只剩一隻眼睛了。

  我只是說,在我的經驗裡,某些疾病的狀況沒有那麼可怕,在兩年前,我可能已經有十幾二十年不曾發燒了,也許身體是想要用這種方法訓練一下或說清洗一下我的免疫系統,我採取相信自己的態度。

  我的感冒還沒有完全好,我上課仍會帶著口罩,並叮嚀學生下課洗手,還有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手,這樣對他們來說是必要的 安全的,我就會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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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紀客蓓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