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寫作裡有一篇文章,Natalie講到水貂的故事。

  我好喜歡那篇文章,我沒有想過她會用這種方式來講述一個關於自己的故事,當然,我也對她能為了寫作,放棄所有一切的勇氣,感到無比的敬意。

  我以前曾經有一陣子,窮到幾乎身無分文,那一刻我決定了,我要起碼能夠照顧自己的經濟,我才能管到我的創作。

  那時我找到一份工作,遇到一位擊樂家,他知道我主修作曲,他說那我做這個工作,我哪裡有時間寫作。當時的我才剛剛從身無分文的狀態中過度到能夠存錢的經濟狀態,我回答他,我必須有一份工作,讓我能夠養活自己,這樣我才能寫作。他搖搖頭,他說,他寫作就沒辦法再做其他的事情了,他無法想像我怎能作到。

  事實上是不行。

  我的音樂寫作一直停擺,我則是不停的把想寫作的欲望,化成文字,導致我根本就是在作文字創作了。

  Natalie的水貂,甚至不讓她維持僅剩的一個,幾乎是兼職的不花甚麼時間的工作,只要Natalie不辭職,水貂就是不理她,讓她心靈空虛,讓她日以繼夜的希望水貂回到她的身體裡。

  我也很怕有一天,我的水貂跑出去了,然後叫我辭職,專心寫作,不然就讓我空虛而死。

  Natalie離婚了,她也沒有孩子,我不知道如果她有婚姻有孩子,她是不是也會作同樣的選擇,不過照我看來,她的確是選擇了不生孩子和離婚,所以結果是肯定的。

  我心裡有沒有一隻水貂?其實我根本不知道水貂是甚麼動物,我根本想到的是水獺。不過我心裡很可能有一隻野狼,她有時候是隻溫馴的小狗,有時候是隻極度渴望自由的嘯狼,她偶爾會嘴露森齒惡狠狠的盯著我說,要死了還在睡!偶爾她卻虛弱的躲在Benjamin的懷裡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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