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的事情一大堆,但每件事情,最後都會回到一個點上。
在這個點上,我遇到了事先沒有想過的挫折,但我過不去,或雖過去了,但自己卻放不掉。
因此,就在這個點,我沒把自己處理好,就離開了。
想做的事情一大堆,但每件事情,最後都會回到一個點上。
在這個點上,我遇到了事先沒有想過的挫折,但我過不去,或雖過去了,但自己卻放不掉。
因此,就在這個點,我沒把自己處理好,就離開了。
十分鐘,直接記下你的心在想什麼。
英語是現代生活不可缺少的能力,那也是我們得以將視野伸出島國邊緣的一種可能性,偏見、但起碼有一點點新的視角。
假如沒有學過英文,我不可能從來沒去過歐洲,卻帶一群人搭飛機到羅馬,十天後再從米蘭到阿姆斯特丹,要求延誤的航空公司給我們過渡旅館,最後安全的回到台灣。也不可能帶著Kevin,就這樣闖去阿毛家。
去年開始寫小說,我好像打開的酒罐子,一直一直冒著泡泡,整天BoBoBo....的,好開心。
很多日子,每天6000字的進度。
當然不是寫得快就算寫得好,但是那種傾訴,如同電流一般,流經我的全身。
放在冰櫃裡,一桶一桶各種顏色各種口味的、超級昂貴的那種冰淇淋,從來沒有特別為了想吃而吃,沒有欲望,只是到餐廳用完餐後,收尾的一種點綴,可以喝杯咖啡抵銷的。
我要說的冰淇淋,應該叫「把晡」!
下午一點半,我剛剛才去自助餐廳打了一個便當走出來,選了油菜、酸筍和小黃瓜,配上一片滷排。
原本打算在餐廳裡簡單解決,但他們中午要休息了,希望我外帶。
我只好帶著便當,準備走到一個可以坐下來的地方。
當我才離開了兩條街的距離,打算坐在公車站的候車座位上,就著今天亮麗的光線、舒適的天氣還有背景中充滿綠樹的校園用餐時,發現便當裡沒有筷子,好死不死今天又沒隨身帶餐具。
我的確是個過分緊張的人,所以無時無刻,我都在學著放鬆。
在看起來很沉靜的外表還有很親切的笑容之下,我的不安隱隱作用著。
這個社會給人很大的不安,但我知道不該怪誰,所有人都是共業的,我們在同一艘船上,面臨同樣的艱困環境,就算有人在頭等艙,有人在經濟艙,船沉的時候,即使有人一邊演奏動人和諧的弦樂四重奏,寒冷的大海不會挑選任何人,我們都將一起沉淪。
非常少數劫後餘生的人,只是多活了宇宙尺度中毫不起眼的奈米級時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