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的時候,美術老師叫我們分組作報告。
我是個很專心的學生,我專心在我想專心的事情上面,像是聽音樂,還有忙碌的和周公奮戰。
各種分組活動,我都發呆。
所以我們一組好像五六個人,就有人建議去看當時剛好在展出的一個「插畫展」。
高二的時候,美術老師叫我們分組作報告。
我是個很專心的學生,我專心在我想專心的事情上面,像是聽音樂,還有忙碌的和周公奮戰。
各種分組活動,我都發呆。
所以我們一組好像五六個人,就有人建議去看當時剛好在展出的一個「插畫展」。
當我還在唸高中的時候,還是個有髮禁的年代,那時候經常需要檢查服裝儀容。
上學時需穿戴整齊的制服,制服則分成兩個系列,一個叫做校服,就是一般大家熟悉的綠衣黑裙裝;另一組就是軍訓制服,也就是卡其色的制服套裝。
事實上,制服當然沒那麼簡單,為了要達到統一化的穿著,以免學生每天為了穿什麼衣服上課,就煩惱得出不了門,或是讀不下半點書,我們還有運動服裝的設計。
國小當了六年級的班長,國中也頗是個風雲人物,讓我上了高中,極度渴望成為一個隱形綠蜥蜴。
就像是一隻綠色的蜥蜴,走在綠色的操場上,旁邊都是綠色的樹和草,完全看不出來那裡有一隻綠色蜥蜴那樣的隱形法。
所以每次選幹部什麼的,我就坐得低低的,眼神絕對不和同學交錯,以免激起某些朋友提名我的動機。
但是到了高二還是高三,我卻突然忍不住,肚子裡有一股火一直往上噴,讓我最後居然自己舉手接下燙手山竽的職位--「衛生股長」。
高一下學期和整個高三跟姊姊一起住在淡水英專路。那時姊姊念的是淡江大學,在那裡租了雅房,我便去和她擠一間。
有趣的是,我住淡水其實同樣需要早起,那年代正在修捷運,也沒有火車可搭,必須搭華興號,然後跟從中壢來的公路局車子一樣,終點站在北門。我跟北門怎麼那麼有緣哪!
講到張國榮Leslie,那可說是與我青少女年代等同意義的代表性人物。
國中時期,姊姊就已經收集了很多張國榮的錄音帶,CD才剛剛開始流行,有時候還買不到,不是很普及的東西。
說起來我國中時期都在聽電影阿瑪笛斯的原聲帶,所以那時只是知道張國榮,但還沒有很投入的喜歡他。
講到高一的啦啦隊比賽,真的是好可怕的經驗。
首先,我反正就是很宅,高一雖然通車住家裡,一下課就火速想回家的心理無法壓抑,對於那種下課要留下來練習啦啦隊的活動,非常反感。
我原本就討厭啦啦隊這種存在,尤其現在更是對於那種搔首弄姿的表演,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喜歡。雖說如此,我對於別人喜歡,卻沒有什麼異議,我的不喜歡僅止於我不喜歡而已,並不會因此覺得做這件事情的人都有問題。
後來更可怕的問題是,我們班後來討論必須買一種超級短的迷你裙。
其實這個題目本來非常不想講,因為這一系列的文字,是設定一次一個小題目,講一個小故事那樣的。
但對處女座的筆記女神我來說,講到抄筆記這件事情,會很像想要吃一小口涼拌小黃瓜,打開冰箱,卻發現塞得滿滿的各式各樣可口甜點蛋糕,一吃就會吃個沒完,完全忘記小黃瓜的事情。
要不然就是明明到賣場,只想買一包泡麵,卻不知怎地花了三千多元,買了各式各樣的垃圾袋、冷凍水餃、拖鞋三雙、兒子的內衣外套數件、餅乾五包、蔬菜水果和盒裝肉品滿滿一大袋......回家發現,連一包泡麵都沒買。
哈!
這個問題是國三的時候,同班同學鳳鳳問我的。
我們兩個是班上唯二高中換穿綠制服的女生。
雖說如此,我跟鳳鳳一直不是同一掛(其實我也不懂自己算哪一掛),國中三年同班,聊得事情少得可以。
講到求學時代的睡覺這件事情,我簡直就是個專家。
我上課不會打瞌睡,大約是到大三跟班生開始交往以後,基本上也是到那個時候,我才懂得讀書是怎麼回事。
國中開始就有怎麼樣都睡不夠的感覺,有時明明很想聽課,但就是聽不下去,有那種無論如何就是會睡著的悲哀。
睡意從眉心擴散開來,整個思緒放空,雙眼皮漸漸就會下垂,然後下一刻,我就發現自己已經在做夢了。
大約高二的時候,週末有一次搭公車回家,遇見了一位國小男同學,國小時好像不覺得他功課好,也從來沒說過話,國中我們念不同學校,所以完全只是個知道曾經同校的那種認識程度。
他穿著那男生名校的制服,已經高我一個頭了。
我們一邊聊天,一邊等公車。
老實說,我覺得自己從國小五年級以後,除了會胖瘦有變化之外,長相根本就沒有變(當然現在是變老很多啦!)。
高一那一年沒有住在台北,每天上課,我必須轉三趟公車。
先從家裡坐車到中壢車站,我不喜歡搭火車(因為常常沒位置坐),所以都搭公路局的「中壢-台北」路線,從內壢交流道上高速公路,走中山高(那時還沒有北二高),然後下重慶北路交流道,終點站在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