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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教一個作曲的學生,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我的音樂哪裡去了呢?
當然,我經常說,因為我一直在寫作(文字),我的表達有了管道,因此我就不依賴用音樂表達自己的那個管道了,我的音樂創作正在停擺的狀態。
有時候我也會幫學生編曲,用他們耳熟能詳的旋律,組合上適合他們程度的伴奏,以免坊間出版的樂譜程度上的不媒合。
星期六,聽了公視轉播蘇顯達老師的音樂會,最近我也整天在聽德布西和拉威爾的弦樂四重奏。
沒想到,疲累了一整天的身體,躺在床上,居然幻聽,我一直覺得自己聽見提琴家族與鋼琴的組合聲響。
我甚至坐起來,聽看看是不是真的附近有人在聽音樂,雖說我從來沒聽見過附近有這類的樂音過。
坐起身,樂音便停止了,躺下去,又開始。
到後來我終於搞清楚,是冷氣的聲音。
基本上,冷氣也沒什麼作怪的意思,奉公守法的製造著冷風,壓縮機也沒有獨奏的意願,純粹是按照溫度進行。
我之所以「聽見」,是因為一個耳朵趴在枕頭上,只用一隻耳朵聽見正常聲音,這時,兩耳就組合出了不同於平常的音調。
然後,再由我自己的「腦袋」,填補了噪音之間的空隙。
我填補的那樣好,像波蘭音響學派的聲音基底,悠遊著多愁善感的美妙旋律。
啊!我想爬起來寫下來。
但我卻這樣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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