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突然有想唱歌的感覺。
這是因為悲慘世界裡,芳婷的I dreamed a dream這首歌,很感人,讓我想唱唱歌
歌詞
There was a time, when men were kind
And their voices were soft
And their words were inviting
There was a time, when love was blind
And the world was a song
And the song was exciting
There was a time it all went wrong
I dreamed a dream in time gone by
When hope was high and life worth living
I dreamed that love would never die
I dreamed that God would be forgiving
Then I was young and unafraid
And dreams were made and used and wasted
There was no ransom to be paid
No song unsung, no wine untasted
But the tigers come at night
With their voices soft as thunder
As they tear your hope apart
As they turn your dreams to shame
He slept a summer by my side
He filled my days with endless wonder
He took my childhood in his stride
But he was gone when autumn came
And still I dream he'd come to me
That we would live the years together
But there are dreams that cannot be
And there are storms we cannot weather
I had a dream my life would be
So different from this hell I'm living
So different now from what it seemed
Now life has killed the dream I dreamed
我有多久沒有唱歌了呢?我都忘記唱歌是什麼感覺了!
曾經我對唱歌這件事情,充滿了夢想。
我曾經充滿了歌唱的能量,滾滾在我的身體裡流動。
有時候支持不好,有時候共鳴不夠,我只能做個小小的愛唱歌的小寶寶,坐在板凳上,傻傻的唱著。
曾經我也被稱讚唱得很好,曾經我也被每一場演出弄得很忙碌,曾經我也參加過義大利的巡迴和韓國音樂節等等。
但最後我卻停了下來,我無法解決自己的問題。
在那個需要唱得更好得領域裡,我缺席了!
然後我開始停止,漸漸忘記什麼叫做唱歌。
也許那麼久的停頓,就是為了忘記以前的錯誤,用以前的方法,唱到了極致就是那樣而已。
我必須忘記那些錯誤的肌肉和不當的施力。
於是我輕輕的跟著Lea Salonga唱,只輕輕的唱就好,不要想一天就從小寶寶變成戲劇女高音。
只要輕輕的,讓自己的嗓子流出音符來,嘴巴咬出字來,雖然With their voices soft as thunder這句話把我搞死了
但我開始唱了!
今天我在鋼琴旁邊輕彈一些支撐的和弦,跟著唱出來,我唱得很不好很不好,飄飄呼~~
放不上位置,音的支持也很虛弱
我只是在騙自己
以為自己是個能唱的人
其實我什麼都不是
但是
即使我根本不能唱,我卻發現,我真的很愛唱,很想唱
我應該讓這個唱歌的能量流通起來,我應該開開心心的去唱
我現在還開心不起來,不過,有想唱的感覺,似乎也恢復了一點點不知什麼時候受傷的小小心靈
要講芳婷的話,絕對不能少了這一"味"
看她前面講她以前1985年演首版的芳婷的事情,真的非常好笑。如果不想聽她講,三分半鐘時,她開始唱。
這個詮釋跟Lea Solonga完全不同,比較滄桑,沒有那麼恨的感覺。
她的聲音有很大的自由度,運用音符的輕鬆和流暢,真是沒有話說。
我為什麼能想唱,跟看了Patti LuPone的表演很有關係,她可以這用懶懶的,不要太用力,就遞送出那些意義。
這是比較年輕一點的版本,那種感覺還是很深,輕鬆但是很深刻。
這個版本在shame那個字,改了和弦,也很有趣。
這個我猜是Patti自己最討厭的版本,像她這樣的演員,應該很討厭進錄音室,這個版本能量比較低,也沒有她聲音的厚度,比較沙,不過後面還是不錯。
我今天早上唱了可能十幾遍,唱得不好,一直不知道怎樣把聲音放好。
下午我又唱了十幾遍,大約唱了兩遍之後,我開始大哭。
但我還是一邊唱一邊哭,一直哭一直唱。
尤其是唱到後面時,哭到聲音都出不來。
但唱完了,我好像又痊癒了一點,生命能夠更暢通一點,這樣就有一點點開新的感覺回來了。
接著我唱了愛波尼的歌,很輕鬆。
沒想到柯賽特的高音,我居然也上去了,那久違的音區,是我生了孩子之後完全失落的領土,居然讓我找到它,我嚇了一跳。兒子也被吸引過來,跟我一起唱,他的歌聲很輕很高,所以對他來說更輕鬆。
唱歌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可以這樣左右我的情緒,為什麼可以讓我覺得活著?
我讓這滾滾的能量,汨汨在身體裡流動,就讓它繼續翻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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