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的,我出門的行頭又開始加重了。
最近尤其是必須隨身攜帶小黑(是台hp的小電腦)。
小黑當然沒有什麼錯,背著他,我安心許多,起碼在稍微可以坐久一點的地方,我不會那麼焦慮。
焦慮有幾個原因。
第一是因為跟阿毛有著無可抗力的時差。我早上七點起床,正是阿毛那裡晚上十二點,所以大多數來說,我們應該是從我的下午兩點,她的早上七點開始。
我如果晚上十二點要上床睡覺的話,那是她下午五點,然後晚上她經常會留言,留幾句就問說:妳睡了嗎?妳還在嗎?
所以隨時隨地保持能留言的狀態,好像就變成很正常了。
第二是最近努力地寫作使然。今天我重讀完了自己存檔的片段人生,居然什麼都沒改,就是改了兩三個錯字。
不是覺得自己寫得好,就是,它有它自己的完整性,動了就垮了那種感覺。
第三是瘋狂看村上大叔的故事的時候,滿滿的感受,需要抒發。
最近也因此有許多短篇小說的風格寫作,我試著用那樣的方式寫,但是寫我自己的故事。
說是學他的方式也不能算,因為沒那麼偉大,應該就是有點借用他的眼睛,看一下我的腦袋,這樣的感覺罷了!
背著小黑真的很重,我的腰好像被壓了一下,於是這幾天腳覺得會痠。
我以往一直想減輕自己包包的重量,一包一包愈背愈輕 愈背愈小,希望自己能輕裝上路。
但到了某一個點,又開始愈背愈重,然後非得這樣才能心安不可的感覺,就這樣又裝載在我身上。
想要寫些什麼的衝動,三個月以來就這樣瀰漫在我心頭。
寫完了四個故事,人生的重心完全不同了。
我寫作的步調和方法,也有很大的變化。
一切的一切,都和以前不同了,世界在進化了?
我的鎖骨一直很累,有什麼理由鎖骨會累呢?
感覺好像我的皮掛在它上面,因為皮自己沒有什麼力量支撐自己,所以只好攤在鎖骨上,於是鎖骨上的壓力,就比平常還要重。
那這些事情和小黑有什麼關係呢?很可能就沒有!
不過我有感覺,這一切都跟同一個來源有關。
那個來源或許是我的母親,我跟她有種同樣的體質,而在我努力寫作的那一刻,trigger了將要變成她的某種基因密碼,於是我會漸漸變成像她那樣的人。
什麼樣的人?
就是一個只專注在自己想專注的境地的那種人。
這種人一般來說不應該不快樂,但是她就是這樣,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她把她想要專注的那個境地,架在別人身上,然後發現別人無法按照她的意思行動,於是很難快樂起來。
我專注的地方本身能讓我很快樂,但是我得告訴自己,別漸漸把這種快樂架在別人那邊,以免最後我就無法自己單純的快樂著了。
下眼瞼的跳動還持續著,昨晚閱讀到三點半,帶著很深的悲哀上床。
看完了尋羊冒險記,好喜歡這個故事,可是就在快結束的時候,我被那深深的哀愁壟罩著。
雖然知道村上春樹把我和老鼠寫成兩個不同的人,但那種他們各自只活著一半的那種感覺好深刻,於是其中一個發生那樣的事情,簡直就是把我這個角色完完全全的對半切開了一樣。
愈來愈喜歡我這個男主角,他有好深好深的見解,對女人有種莫名的吸引力,什麼事情都不強求,而又有專注力做任何需要專注的事情,而且會做得很好,只要他決定的話。
除此之外,他只活一半。
我很多年一直很怕讀小說,我很容易上癮,做什麼事情都是這樣。
常常在讀小說的時候,就不能過正常生活,不能正常睡覺,不能離開那本書,在那段時間裡,只有繼續讀下去才是正常。
我今天也開始讀了,目前上冊讀快要一半。
但我真的好怕,好怕最後又是個悲劇。
似乎不是的樣子。
吧!
我很喜歡大叔的愛情,好淡.....
但總之,很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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