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這個冬天,第一次覺得夠冷的寒流。
清晨2點半,淡水有8.8度C的低溫呢!根據中央氣象局的紀錄,今天下午,我在河濱公園的時候,台北的溫度是15度左右,河濱空曠可能再低一些些。
這樣就算是台灣遇見的了不起寒流了吧!像我現在在打字,腳上蓋著小毯子,背還會冷呢!
昨天夜裡,我把比較厚的被子讓給外子,因為他一冷就流鼻水,我自覺皮下脂肪豐足不畏寒冷,再說我還穿著厚厚棉質的長袖長褲睡衣,我想我蓋厚毯子應該也就夠了。
夜裡不覺得冷,照常作著夢,照常翻身。
早上起床時,左眼開始疼痛。
右眼曾開過刀,左眼從那時候開始,就負擔著比以往更多的工作量,有時會覺得他累。
但今天是一種痛感。
痛的位置大約在上眼瞼中間,眼皮下層的地方,類似頭痛,只是痛的部位在眼睛。
要說今天冷到眼睛都會縮起來得疼痛著,我的身體卻又沒有那麼誇張的寒冷感。
基本上今天是個好天氣,戴著毛線圍巾,穿上防風的外套,到了河濱公園時,我加了頂毛帽子,身體還會些些出汗。
可以承認今天對我來說算是個冷天,但還無法感覺這樣的氣溫,可以冷到眼睛快要掉出來那樣的凍。
所以,自己對於眼睛為什麼在今天需要這樣疼痛,又沒有個基準點。
左眼他有他自己的日子,過著他自己的生活。
在右眼開刀以後,兩眼視區交疊的位置,因為右眼視角的彎曲,左眼自然必須協助右眼。
我不自覺地會將頭往左偏,這樣可以使用更多右眼比較清楚的區域看東西,而左眼則會比右眼距離注視的物體遠一些,換句話說,左眼則會需要用類似鬥雞眼的方式往鼻樑中間靠近。
什麼時候發現左眼會累的?已經想不太起來。
但是會像今天這樣,似乎帶點悲哀地疼痛著的感覺,還很少有過。
我知道跟天氣變冷,是或多或少有些關係的。
他似乎也透過他的疼痛,告訴我他需要溫暖一點的感覺,我心裡不免回憶起戴著一種厚實溫暖的眼罩的感覺。
原來左眼也有左眼的意識,他用某種方式告訴我,他需要我怎樣對待他?
無論有沒有辦法證明出來,我都覺得是這樣。
他淡淡的說:
嘿!今天真的好冷!
妳知不知道眼睛是在身體非常靠外面的位置?
而且薄薄的眼皮一張開,我們就得吃著酸風哪!
這等悲哀,跟妳有多厚的皮下脂肪一點關係都沒有。
所以不是妳身體不冷,妳的眼睛就不會冷噢!
妳沒發現我在冷,我只好痛噢!
眼睛的工作很繁重,從睡醒張開眼睛開始就沒停了!想想是不是我也真的虧待他不少呢?
眼睛哪!眼睛!
晚上我會戴上眼罩睡覺,讓你暖一暖的。
我跟他說了說話,他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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