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喔!就是沒用!」母親的手指往他額角搓,數落他。
他沒說話。
母親繼續唸「天下女人那麼多,死要去吃回頭草,是想把我氣死!」
他往自己房間走,不想多說話,也不想回應,免得母親生氣又中風。
「你喔!就是沒用!」母親的手指往他額角搓,數落他。
他沒說話。
母親繼續唸「天下女人那麼多,死要去吃回頭草,是想把我氣死!」
他往自己房間走,不想多說話,也不想回應,免得母親生氣又中風。
他起身穿上內褲、卡其色的長褲,想點上菸,怕吵醒她,便又作罷。
Jacky看他把菸收回煙盒,便走過來他身邊撒嬌,他伸手摸摸牠的頭,Jacky非常臣服地把雙耳放下,讓他撫摸。
他看著Jacky,對牠揚起下巴,狗兒便乖巧地坐下,等著他下一個指令。
這小子真有趣,他心想。好像眼中只有自己一樣。
發現Kevin考試的成果不優,著實讓我擔心了很久。
一開始,我想其他同學可能在安親班做了許多練習,但我並沒有讓他在家裡寫評量,他的練習不足夠,所以國語在90邊緣,一到二年級逐漸開始下滑。
我自己小時候成績很好,考試一點都不覺得困難,所以完全不懂Kevin是哪裡卡住。
仔細觀察之後,發現他上課會認真聽講,老師說的什麼話他都記得,但只要拿筆寫,他就是有距離。
這是法國近年的大學入學考試題目
(轉貼)
1.「我是誰」這個問題能否以一個確切的答案來回答?
「妳把Jacky也帶走吧!」男人說。
她打包行李的手勢停頓住,想一股腦的傾吐些什麼,但想說也說不清楚「好啊!我帶走!」
收拾著電視架上的小狗瓷器裝飾品,大約一個手掌大,是他出差買回來送她的。
她拿了張報紙,把黃色大眼睛的小狗瓷器包捲在報紙裡,裝進行李箱。
假如世界上沒有男人,只有女人,那是不是太好了呢?她想。
假如只有女人,那這世界就太平了吧!一定是吧?
假如女人們開始想念男人的話,怎麼辦才好?
比如買菜回家得自己提上四樓的樓梯時、比如窗子要拆下來洗的時候、比如情慾漲滿的時候、又比如跟多話的女人剛吵完架的時候......
我可能長期一直以為自己應該是個大女人,經濟上的獨立、對自己的專業有一定的能力、能對丈夫遇到的問題給予有效的建議與協助......
或許我真的努力的想戴上這樣的角色背景,演這樣的一個女主角,穿著上班的挺立套裝,梳著高高的髻,眉毛濃密但修得高挑有型。
我正要入睡時分,粉色枕頭已經柔軟得和我的肩膀與頸項完美結合,枕巾上幽幽陽光曬過的氣息,讓我昏昏欲睡。一邊進入夢鄉,一邊卻掛記著窗外飄著的雨絲。
我的思緒回到多年前的下午,我正站在那棵蒼鬱巍然的大樹下,陽光點點穿過樹葉與樹葉的縫隙,撒得我身上一顆一顆形狀紛亂的光點。我低頭看著身上的紫羅蘭色洋裝,陽光的光點在衣服上閃爍著,衣服的織線閃耀著細微金色的光芒。
在那棵樹下有著許多動人的回憶,一一回到我的思緒裡,我想睡也無法睡得安穩了。
我想雨絲終究會打濕了我掛在陽台的那件紫羅蘭色洋裝,當我穿著那衣服時,總是覺得身上仍然帶著那些陽光撒下的光點,衣服的織線也應該隨時發著光吧!但其實低頭一看,衣服的顏色漸漸如同夢境一樣,愈往深的地方看就愈看不清楚,愈想回憶,那夢就跑得愈快。
上星期三和星期五,我去聽以前一個學生就讀的音樂班舉辦的學生音樂會,這些都是國中一年級的學生(就稱為A場、B場吧)。
星期日又是兒子小提琴老師舉辦學生音樂會,我幾乎從一開始就到場,從國中生聽到幼稚園小朋友的表演(C場)。
不是我要去否認什麼,但是曾經以前以為的初戀,為什麼從現在這個角度看過去,好像白痴到沒有藥救一樣。
然後只好再往前推一點,難道是高二?
但是如果高二那個算的話,那難道國小六年級那個不能算嗎?
於是我發現,所謂的初戀定義很困難,非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