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
我想像自己傳送療癒的能量,到姐姐家的房間裡,我集中精神,讓她安穩 健康,疏通她的能量。我甚至伸出手來,感覺自己的手在她不舒服的區域運行,我可以感覺到我的手心漩渦般的能量轉動。
我的心眼看見她的房間床頭有一個很亮的光點,我問那光點是誰,他告訴我是爸爸,他說姐姐的身體,必須在她卸下她心中以為父母生下她不是因為愛的想法之後,就會健康起來。
前天晚上
我想像自己傳送療癒的能量,到姐姐家的房間裡,我集中精神,讓她安穩 健康,疏通她的能量。我甚至伸出手來,感覺自己的手在她不舒服的區域運行,我可以感覺到我的手心漩渦般的能量轉動。
我的心眼看見她的房間床頭有一個很亮的光點,我問那光點是誰,他告訴我是爸爸,他說姐姐的身體,必須在她卸下她心中以為父母生下她不是因為愛的想法之後,就會健康起來。
早上打個小盹,夢見我和Benjamin買了一間房子,那房子是一種古色古香的裝潢,很像那種古早味的餐廳式的裝潢。
夢中有個印象,我們剛買下來的時候,有一個鄰居告訴我,這個社區的基本規矩,她很熱心,但是她似乎有輕度的障礙,她的五官看起來有一些些喜憨兒的感覺。
科學物理界努力的解釋宇宙和生命的起源,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意外,宇宙起源於許久之前的大爆炸(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要爆炸或是甚麼時候才算爆炸完了,因為宇宙還在不停的擴張中)這一連串一連串的意外,產生了生命,生命就在雷電交加的海水中,by chance而延續了下來。
也許那就是我們目前能證實到到程度,但是我真的不能不說,心裡有那麼些不滿意,和被放逐的感覺。生命來自爺爺不疼姥姥不愛的狀態,再經由弱肉強食和適者生存的挑選,至今留下了我們。
今天我想到一個方法,就是把拿起電腦,把所有跳進腦子裡的東西記下來,一陣子之後,再看看有些什麼關聯。
兒子去彈鋼琴,我就自己安靜坐在沙發上,膝蓋上放著大黑筆電,準備好部落格草稿模式,我稍微集中一下注意力在我的後腦勺,我總是覺得那裡的麻,一定有個答案,所以我就想辦法去研究他。
我可能閉起眼睛,把進到裡面的詞彙或是畫面記錄下來,也可能張開眼睛,但是不主觀聚焦,讓心眼自己去找她想要聚焦的事物。
好了以下就是我當時寫下的東西
當我在看健康之道的時候,我心裡的一個疑問是,我發現珍和羅幾乎每天都在討論他們做了甚麼夢,珍還沒病那麼重之前,幾乎也是每天都在記錄和分析她的夢,然後他們都會期待賽斯與他們討論他們的夢,說明那些夢代表甚麼意義,還有對他們以及其他人的影響是甚麼。
為什麼我以前紀錄夢到一個階段,我就沒有再記錄下去了呢?
夢中我住在北韓附近,北韓要越過我們和出兵來這裡的美國打仗,北韓開始投射炸彈,一顆一顆像保齡球般大小的炸彈,發著白色光芒,以拋物線的方式射過來,有一顆進到我家裡了,我和Benjamin剛好要出門,帶著安全帽,情急之下,我抓起古老的大棉被,跟炸彈隔著一張雙人床,我抓著Benjamin趴在地上,頭戴安全帽,然後把被子蓋在身上。
彈藥爆炸,發出白色的強光,主要是照明用的,好像北韓用這樣來測量距離,不停發射得愈來愈遠,看甚麼時候會發現美國的軍隊。那個照明彈,把我的一個小冰箱的殼炸掉了,但是裡面的食物還在。
我今天設定一個新的分類,冥想練習,我其實可以把這些放在也許我的身心經驗裡面,不知道,也許以後會改,但是今天就覺得想要開一個這樣的子目錄
我只要一集中注意力,後腦勺就會發麻,曾經有一段時間,我覺得我會這樣出去,但是那時我會怕,我就在心中跟菩薩講,不要讓我還不能接受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
珍這一本靈界的訊息很有趣,本來上次看完心靈的本質,我是想直接看賽斯的個人與群體實相的本質,但是看起珍的這一本,便很想繼續看下去,結果靈界的訊息看完了,個人與群體實相的本質還有半本呢!
身為靈媒,珍卻是一個近似鐵齒的人,她非得要有證據,非得要能印證,非得要賽斯一次又一次的證明,然後她卻還是半信半疑。
夢中我 Benjamin和Kevin一起搭一種渡船遊玩。
去程,我們上了船,船邊欄杆上都有一種布,上面有圓圓的洞,大約有十公分直徑大小,讓人用手抓著,其實現在想起來,在船上抓著布有甚麼用,還是得抓著柱子或欄杆才會穩吧?
我記得我小時候,因為哥哥喜歡看一些外星人的相關書籍,作為他小跟班的我,也因此學得一些哥哥在書上看到的內容。
我忘記是甚麼時候,哥哥說宇宙不只是三度空間的,我問他是甚麼意思,我也忘記他怎樣形容了,我只記得那時候,我在那裏認真的絞盡腦汁,想把他說的內容視覺化(真是阿Q),那時我還真有腦子過熱的感覺,好認真的想,但還是想不清楚。
我在夢中回到了高中時期,然後在上楊老師(是我研究所時一個非常敬愛的老師)的課,但是卻在類似我國小上課的教室。
原本我無法進入楊老師的班級上課,我很想,老師也很希望,但礙於我還不是他們班的,而可以選修時,他的課又太過熱門,桌子都排到走廊去了,我都選不到
夢中我正在睡覺,然後我突然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就附在我的耳旁,講說:你的手和腳露出來囉!
夢中的我驚醒,有一種恐怖的感覺,好像有人要拿槍射我露出來的地方,而我睡覺的身體也正感覺腳涼涼的。
我有三個小孩, 一個男孩兩個女孩, 其中一個女孩是領養的, 有一個是代表Kevin但卻又不是Kevin的長相, 其他兩個根本沒看過
我讓他們去上安親班, 他們在一間很大很大的教室裡上課, 不同年級發下不同的考卷給他們練習寫, 夢裡的我告訴自己說, 管他的! 先讓他們去上看看, 補習錢等他們確定要上再想辦法
教室光線很漂亮, 裡面有好多學生, 很多老師在走動, 我就趁著在三個孩子之間走動, 看他們寫的東西
Kevin的小提琴老師D.C.考上在職碩士專班,他是個決定了做甚麼事情,就會很努力用心去好好做好的人。考前也曾就和聲和分析跟我上過幾堂速成惡補課。
開學後,D.C.發現自己因為離開大學生活很久,很多專業課程都忘光了,所以教授講的東西他許多都不知道,除了演奏課程之外,其他的科目都非常吃力,所以他便再就他需要報告和分析的曲目跟我上課。不是我幫他寫,而是藉此教他分析的方法,以及研究相關的知識。
10/25 洗衣. 先用除塵紙擦過全家家具和地板, 再用稀釋漂白水擦拭一遍
10/18-22 交換書牆的兩個大書櫃和書桌的位置, 有洗衣和擦全家家具等, 但家裡沒有菜了Kevin又生病在家, 都沒時間去買菜
10/11-15 移動客廳和餐廳的書櫃, 把所有的書拿下來, 移到牆邊去, 再重新放書上去. 本周除了洗衣和作菜, 只有一次擦了全家的家具和地板
9/29 Wed 用除塵紙擦全家家具和地板
星期六晚上,我們剛從中壢回到台北,用過晚餐,回到家,我感覺兒子神情有些不同,我摸摸他的頭,發現他有些發燒.
當天晚上,老公馬上就被發配邊疆去睡兒子的小床,兒子則開心的抱著心愛的被被還有抱枕和小烏龜就佔了大床.